概要

自从2013年9月起，中国已经将正有争端的长沙群岛7块地形构筑化为各块人造岛屿。目前该国正在得到改造过的各珊瑚岛屿上展开扩大军事和民事基础设施。北京辩论说，他们正在自己主权中行动，而且这些基地将为国际运输活动带来公用的商品。北京也反驳观点认为他们的行动将给航海自由或本地区的稳定造成危害。

与中国主权宣布相反的是各人造岛屿的主要目的就是带有战略性的，因为它将允许中国的海军、海警和空军力量连续出现在长沙群岛上并且增进北京行驶本国在东海地区的领土主权和管辖权宣布的可能性。

菲律宾是强烈指责填海造陆行为的一方并控诉中国违犯该国主权以及正想方设法将其实际上控制的各海洋地区纳入所谓“九段线”。东盟已对填海造陆行动及其腐化本地区的和平稳定“深表担忧”，这是直到现在东盟对东海局势发表最强烈的声明。东南亚数国已经呼吁东盟和中国尽快提出“东海行为准则”(COC)以减缓紧张局势。

美国也谴责北京改变了东海现状，增加争端军事化，造成本地区不稳定，腐化各种国际准则和原则并且违犯目前同东盟的各项共识。填海造陆爆发了一场有关美国将如何反应而且美国是否应该采取挑战中国在该海洋地区的行动或者对其施加压力措施的争争吵。

中国各种填海造陆的行动有可能深化其同东南亚主权宣布各方（主要是越南和菲律宾）之间的紧张局势，并且已经成为中美关系中日益加深的不和。

开头

“改变游戏法因素”这一组词在国际关系中常常得到滥用。然而，中国在长沙群岛的填海造陆行动– 把水面以下沉没或半沉没的地形构筑和石礁变成人造岛屿– 看起来可以真正成为改变此场长期而尖锐争端中的游戏规则了。自2013年中期，中国对该国在长沙群岛中控制的十字礁、龟鹿角礁、珠圆礁、思义礁、戈文礁、耳环礁和苏比礁等7块地形构筑进行大规模的填海造陆活动。各种扩大的基础设施正在这些得到改造了的石礁上进行建设，其包括各种港口，雷达系统，各种监管系统，各座高层楼房和飞机跑道。当完工后，这些人造岛屿将准许中国的海军、海警和空军等力量维持长期地出现在长沙群岛上并且增加北京行驶其在覆盖东海将近80%的所谓“九段线线”内的领土主权和管辖权宣布的可能性。

北京正在其主权范围内行动，给国际运输带来公用商品以及单纯是“赶上”其他主权宣布方的基础上大力为自己的行动辩护。然而，中国填海造陆活动的各种战略影响已引起亚太地区舆论的广泛担忧。最终，中国的各种人造岛屿很有可能点燃同其他主权宣布各方，特别是菲律宾和越南的局势紧张导火线，加剧了华盛顿同北京之间在东南亚日益突出的战略对头，而且对处理东盟和中国在东海上冲突管控过程更加产生质疑。

纵观中国填海造陆的各个项目

关于中国在长沙群岛上进行填海造陆的各份报告首次出现于2014年5月。但是直到同年年底当从卫星上拍照下来的高度清晰图片充分显示中国填海造陆行动时，一切才成为十分清楚。那些图片显示自2015-9月，中国已经使用一个大型舰队对7块地形构筑周围进行疏浚填海造陆，结合使用自90年代中建设起来的那些小型混凝土前哨。甚至在填海造陆过程完成之前，各种重型建设设备和混凝土搅拌机已经被运输到这些人造岛屿上了。在那些军事和民事的各种基础设施包括港口、船桥、直升机升降场、各座高层大楼和飞机跑道等的各项工作都马上得到展开。据美国估计，截至目前中国已在长沙群岛改造了2000亩土地。

最大的扩建就是在十字礁，这是一个拥有3000米长，200-300米宽的人造岛比原来珊瑚岛的尺寸大12倍。目前，十字礁已经胜过了由台湾占领的巴平岛成为长沙群岛最大的地形构筑。一条长达将近该改造岛长度的飞机跑道也正在得到建设。据报道，第二条飞机跑道将在苏比礁建设。尽管中国已经在黄沙群岛的富林岛上建设了一条飞机跑道，但是该国却是唯一的一方宣布在长沙群岛上没有飞机跑道的国家（文莱除外，台湾在巴平有一条，菲律宾在市四有一条，马来西亚在兰花礁有一条和越南在长沙有一条）。

已经提到和还没有提到的根本理由

中国已经反驳有关该国填海造陆活动的一切指责并提出三条主要的辩护：

第一，由于中国对东海各珊瑚岛屿行驶“不可争议”的主权，中国有权在各种地形构筑实行该国所认为必要的任何活动而不受到其他争端各方的干涉或反对。

第二，北京辩护说他们只是正在赶上其他主权宣布各方而已。当菲律宾在1970年，马来西亚在1980年，台湾2014年在巴平岛上和越南两年来进行各种填海造陆的时候，中国已经控诉指责各方是假道德机对其采取双重标准。然而，许多有关观察家都指出，中国的填海造地工作在规模和速度上已经远远超过其他主权宣布各方。

第三，正在建设的基础设施主要是为了改善在各珊瑚岛上居住人员的生活条件和带来公用商品而设计的，如搜寻救灾，救助灾祸，海洋科研，天气预报以及向渔民提供避风服务。中国外交部已强调各人造岛屿使用于民事目的在前军事目的在后：“各岛礁在建成后将可以提供所有的较大而全面的服务以除了满足不同民事需求以外还满足十分迫切的军事需求”。

在2015年5月在新加坡召开的香格里拉对话会上，PLA 都督孙建国已经重申这些根本的理由并补充说，与其他主权宣布各方相比，中国已经“十分控制地行动”他同时还说，该国的各项行动对本地区的海上自由航行及和平稳定不会造成危害。

中国的各种辩护理论已经遭到国际社会的质疑，尤其是东南亚各邻国的怀疑态度。四中根本的理由已经得到促进以理解中国各种填海造陆的行为：带有战略和管辖权性质；带有法律性和为了阻止已经得到东盟和中国间提出来的“东海行为准则”(COC) 。

各种带有战略性的目的

与中国宣布相反的就是得到改造了的各珊瑚岛屿只是带有战略性的。在各人造岛屿上的海港将准许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军舰和海警船只力量在东海上执行昼夜的任务而不需要返回中国大陆的其他港口去。通过雷达和卫星的各种联络系统将大大增强中国在东海的海洋监督能力。在十字礁上的机场有可能接受中国人民解放军飞机目录中的所有飞机，其中包括重型运输机和战斗机。因为目前PLA正在缺乏一艘完整的作战航空母舰，加上有可能空中加油的能力也不受限制了，这些珊瑚岛礁将准许PLA在长沙群岛上长期部署战斗机。监控能力得到加强，加上战斗机的出现将引起一种展望，那就是北京将在东海上建立一个像2013年他们在华东海洋上空宣布引起争议那样的防空识别区。近几个月来PLAN已经提出各种警报迫使菲律宾和美国的军事机要离开他们正在进行填海造陆项目的国际领空，这被理解为正如中国一个防空识别区早晚要出现的预兆。中国仍然认为，在该国有权在东海上空设立一个防空识别区的时候，一项决议“取决于航空安全是否受到威胁”。

一旦完成，上述珊瑚岛屿的各种基础设施将准许中国在东南亚海洋中心大力展开军事力量，这将有助于PLA 核心任务中的两项任务：第一，保卫该国通过东海的各条海上交通；第二，PLA 目前展开的海轮和飞机将可以使用像美国所谓反接近战略/阻止侵入中国A2/AD 区域旨在阻挡或在台湾海峡或钓鱼群岛上发生突如其来的军事事件情况下打败第三者（即美国）的干涉。

中国的各种领土主权和管辖权宣布的实施

中国从未明确解释出现在其正式区域地图上的“九段线”是什么意义或者它如何符合于国际法律。然而，越来越显示中国不仅正在对“九段线”内地形构筑宣布主权，而且就连对各种自然资源甚至各种航海活动也宣布“拥有历史权”。中国将有可能通过使用各种战艇和巡沿船舰在这些人造岛屿活动形式加强对其行驶主权及各种管辖权。特别是，CCG的各种船舰将有可能保卫中国在“九段线”内活动的各种渔船，考察船和石油探测平台。

各种法律动机

中国在长沙进行的各种填海造陆活动将不会巩固其的各种主权宣布，因为按照国际法律规定，一个国家不能把一个沉没或半沉没的地形构筑（没有任何一个有权拥有海上的管辖区域）变成一个岛礁（有权拥有12海里的领海）或者一个岛（可以造成一个领海和一个专属经济区- EEZ）。十字礁，龟鹿角礁和珠圆礁可以是有权拥有12 海里的岛礁；但是思义礁，耳环礁，苏比礁和戈文礁却是沉没或者半沉没原来无权拥有海上管辖权的地形构筑；正在得到建设的人造岛屿大不了也只能拥有一个500米的安全区域。

然而，也许更为重要的是，各种填海造陆的活动将使菲律宾对中国的“九段线”宣布主权在法律上的挑战衰弱。对于此事，菲律宾已于2013-1月向联合国海洋法仲裁法庭(ITLOS)呈递控告书，而目前常务仲裁法庭（PCA）正在受理此案。菲律宾在首次呈递文书中已经重申两点：第一，十字礁，龟鹿角礁和珠圆礁和斯卡伯勒浅滩等就是有权拥有一个领海的岛礁而不是一个专属经济区- EEZ；第二，中国侵占耳环礁，思义礁，苏比礁和戈文礁是非法的，因为它们不属于该国的大陆架。然而，通过把这些地形构筑变成人造岛屿的形式PCA 不可能确定这些得到改造的地形构筑当初是不是沉没的构筑、半沉没的浅滩或者石礁等构筑– 实际上，中国已经销毁了各种证据了。菲律宾目前正在考虑寻找一种临时措施，即法庭的一份临时命令以阻止此种填海造陆行为，因为它改变了正在受审判的地形构筑。此起官司目前仍在进行而一份判决将于2016年可以下发。

阻止COC?

自2013年东盟和中国已就“东海行为准则”(COC) 进行谈判，尽管如此，谈判进程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一开始，中国官员们已经表示，尽管东盟各国领导连续呼吁“尽早签署”，但是他们并不急于签署此份准则。东盟秘书长黎良明埋怨说，东盟不可能拉拢中国进入一场关于COC的“实质性讨论”和“外交路程和海上实际情况之间存在越来越大的距离”。中国缺乏热情已经导致一种推断：该国正想方设法故意拖延各次讨论会，因为他们希望在同东盟签署一份准则之前扩大和巩固自己的地位。各种填海造陆项目使得东海改变了原状，将更加巩固人们相信中国正在玩“故意拖延”这一游戏的看法。

东南亚的反应

在东南亚主权宣布的4国当中，菲律宾是指责北京填海造陆最强烈的国家。马尼拉已以四种理由反对与指责填海造陆的行为。第一，由于耳环礁、龟鹿角礁和思义礁等三个地形构筑位于菲律宾的专属经济区之内，中国已严重违反该国的主权。菲律宾政府认为破坏珊瑚脉的各种填海造陆活动将使菲律宾渔民每年受到一个亿美元的损失。第二，中国已违反2002年东盟和中国间签署的«东海各方行为宣言»   ，其还呼吁各方“在进行各种将使局势复杂化和争端升级活动中应压制”并正在大力阻止“东海行为准则”（COC）。第三，中国岛屿建设活动得到大力推进，一部分旨在阻止PCA 确定正在得以审判的地形构筑状况。第四，各种岛屿改造活动是中国为将该地区纳入“九段线”内实际上管控而努力的一部分，而这一举措已经伤害本地区的和平与稳定。菲律宾总统阿基诺贝尼尼奥认为中国正玩“如临战争深渊和充满危险炮舰”的游戏，并说该国在东海上的各种行为将“给世界的剩下部分带来担忧”。

越南不像菲律宾那样大声谴责中国，尽管越南也反对各种填海造陆活动并将之视为违反本国主权同时也违反DOC的活动。越南外交部已经要求中国暂停其各种填海造陆活动并遵守DOC。

在外交战线上，菲律宾已经敦促自己东盟的各伙伴成员要对中国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艾伯特罗萨里奥外长已经辩护说，东盟不能采取行动将会腐化该组织的中心性、统一性和可靠性。另一方主权宣布国的马来西亚同时也是2015年东盟轮流主席国却采取一种较为温和的立场。阿尼法·阿曼外长已经拒绝菲律宾的呼吁要求东盟向中国提出“最后书”，他还说，如果北京暂停填海造陆活动并坐下来跟东盟各国就此问题进行讨论的话，马来西亚将予以“高度评价”。然而，菲律宾可能获得一种成功的措施：在4月举行的第26届东盟首脑会议发表的联合声明对各种填海造陆活动表示“真正的担忧”，并认为其已经“腐化信心且可能伤害东海地区的和平、安全和稳定”。这体现东盟对东海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声明。尽管此种联合声明不直接将错误推给中国，但是该国外长已经强烈反对并果断说，填海造陆活动是“合理，正当与合法”的，而或明或暗地指向菲律宾说，该国“坚决反对一些国家对中国或明或暗的指控”认为他们追求自己的目的却对中国-东盟关系不利。

东盟其他成员国的反应是混淆的。在此场争端中文莱是主权宣布的一方仍保持像过去那样的沉默，泰国和缅甸也是如此。印度尼西亚却强调自己在此场争端中的中立态度，建议扮演“诚实中间方”的角色，但也反驳中国“九段线”的合法性。大型贸易中心的新加坡已经突出领土争端将使全球各条经商线间断的可能性。在2015 香里拉对话会上李显龙总理在自己的主导讲话中已经呼吁赶快签署“东海行为准则”(COC)以“打破这个徘徊圈子”。他的呼吁已经受到柬埔寨和马来西亚国防部长的响应。

美国的反应

美国强烈指责中国填海造陆的活动。美国各位高级官员已经指控北京改变了东海的原状，增加争端军事化，造成本地区不稳定，毁坏各种国际准则和规则，并且违犯DOC。

当初，美国已经对各种正在造成紧张局势的活动呼吁一种“自愿冻结”。然而，当中国拒绝此种呼吁时，而当各种填海造陆活动的规模和范围成为明显时，美国的指责已经上升了，如美国各位高级政治家呼吁，要求美国要对北京在东海的行为采取更加强硬的政策以保卫美国各种国家利益，包括航海自由以及保持本国同友好国和同盟国之间的信心。回复此种呼吁，美国国防部长艾什顿卡特已经重申自己对巩固同本地区各同盟国和伙伴国关系、加强美国亚洲转轴的军事平衡包括“坚决出现在东海周围”、采取避免同PLA发生冲突机制、向本地区各国带来安全协助的承诺。有关向本地区各国带来安全协助之事，在2015 香里拉对话会上，美国国防部长艾什顿卡特已向大家通报有关价值为4.25亿美元的“东南亚海洋安全创意”旨在向本地区各国海军力量的建设提供协助。几天后在对越南进行访问时他也承诺向越南海警力量提供1千8百万美元资助让其购买美国的各种巡逻船只。

到了5月，有消息称美国国防部正在补充考虑一系列选择，包括派遣美国海军的飞机和军舰向正在得到改造的一些沉没地形构筑的12海里周围界限进军。近些年来，美国已经均匀地进行所谓“各种航海自由演习”以向美国认为已经过分或非法地宣布海上管辖权的国家予以还击。然而，如此的各场军演似乎肯定遭到中国的强烈反对，并且可能导致美国军队和正在想方设法限制美国接近本地区的人- 中国军队的危险对头。假若美国国防部慎重地泄露各种媒体信息旨在向北京发出信号说，华盛顿随时愿意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除非中国改变其行为，中国已经对此种选择予以不理睬的态度。今年5月在同中国同行王毅举行的联合新闻发布会上，美国国务卿克里已经呼吁“巧妙外交”以减轻紧张局势而不应该是“各种前哨和飞机跑道”。然而，王毅仍保留着自己的立场，再一次重申中国保卫该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像基石那样平稳”。他还说，填海造陆的各项活动“完全在中国领土范围之内”。在一个星期后举行的香里拉对话会上，艾什顿卡特部长和孙建国都督的讲话已经得到慎重的考量，但没有任何一方偏离了他们当前的立场。美国呼吁包括越南在内的所有各方都应该暂停在东海的填海造地活动，但是似乎毫无希望中国关心到此种呼吁。

展望

中国在长沙的各人造岛屿很有可能按照三种方式加深东海争端中的消极趋势：第一，加剧北京同东南亚主权宣布各方, 尤其是菲律宾和越南之间的紧张局势；第二，此种争端趋于成为中美关系中日益加深的不和，有可能导致其武装力量之间的危险对头；第三，得到改造了的地形构筑将进一步腐化管控东盟-中国之间冲突过程的可靠性。

正如上述所述，在这7块地形构筑上的军事基础将准许PLA 和CCG大大加强自己在东海上的出现并对其他主权宣布各方造成更大威胁的可能性。菲律宾的各种武装力量已对中国可能使用军队及其各种半军事力量在距离这些得到改造地形构筑很近，又属于菲律宾管理之下的古梅礁和市四礁等珊瑚岛进行封锁表示担忧。为了保卫自己的主权宣布，阿基诺政府已想方设法巩固同美国的军事关系，甚至可以要求战舰护送其救济运输船只。菲律宾有可能将推进展开巴拉望岛上的牡蛎海军根据地，准许美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海军舰出入此地。各种填海造陆的活动也将巩固阿基诺政府追求其法律挑战反对中国在PCA 主权宣布的决心。

由中国岛屿建设活动造成的局势紧张有可能推动其他主权宣布各方，尤其是越南巩固其占领的各珊瑚岛上的国防基础设施。当本地区各国正在为可以发生出乎意料之外的所有情况做准备的时候，在东海上目前正在持续发生的紧张局势也将加快了东南亚地区的武装竞赛进程。预计，东南亚国防支出将由2015年的420亿美元上升到2020年的520亿美元。

此前中国填海造陆的各种活动已经造成美中之间的的一场口战，且倘若北京对在东海上得到改造的地形构筑周围宣布主权/或者指定一种防空识别区的话，紧张局势将还可以进一步升级。美国可以通过派遣军事飞机或军舰进军各人造岛屿12海里之中以及通过不事先通知飞过中国的防空识别区形式反对中国的此种主权宣布。美国国防部长艾什顿卡特直截了当地宣布：“毫无疑问，美国将像自己在世界上正在行驶的那样派遣其飞机和军舰驶过并活动在国际法律准许的任何一个地方去”。美军各场航海自由的演习将会加剧中国和美国武装力量之间在海上和空中近距离而十分危险的摩擦。各种填海造陆活动已经使美国爆发了一场关于其能否通过对中国在海上行动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予以挑战和施加费用压力的争吵。当美国正为2016年11月举行总统大选做准备的时候，此场争吵有可能将成为更加激烈的争吵了。

近两年来中国在东海所进行的一切活动似乎已经促使东盟对争端问题的更大团结。尽管于2012年7月，东盟在该问题上的团结已经崩溃了，但是于2014年5月和2015年4月该组织的各成员国已经携手并肩发表对中国的各项活动表示真正担忧的联合声明。然而，就连东盟显得有点团结的时候，各种填海造陆的活动仍有可能阻碍同中国发生冲突的管控过程，而实际上也对DOC/COC全部过程的效益性产生质疑。改造2000亩土地和在所有的人造岛上展开扩大军事基地的活动似乎与DOC的“自控”条款完全背道而驰。加上，已经得到改造的各个地形构筑将会准许中国成为在签署COC之前参与支配长沙群岛的一方。

东南亚研究院高级研究员(ISEAS), 同时也是当代东南亚杂志编辑(Contemporary Southeast Asia)。本文发表在 ESE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