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是东、南和西南等三面和东海接连的国家。这是世界各重要命脉航海线的海域,是海运密度在世界上排队第二的热闹海域,全球二分之一的流通货物运过这里。东海的位置不仅对本地区各国而且还对亚太地区和美洲都一样占有重要的地位。东海也是越南渔民成千年来的传统渔场。在海上谋生尽管面对千艰在海上谋生尽管面对千艰万险,但一代接着一代的渔民还是勇敢跟海洋打交道,其理由这里不仅储藏着丰富的海产资源,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是祖国神圣的骨肉般领土部分。 
东海也是石油储量非常大的海域。在越南大陆架和经济专属区内越南和外国的一些合作伙伴正在合资勘探和开采石油。越南不仅有着很宽大的海洋空间,而且还位于从东到西通过马六甲海峡的货物中转线的重要位置,所以越南的海洋空间对本地区和世界各国不仅是生活环境而且还是外国商人和商船往来之地。
在独立自主时期,大越国家通过李、陈、黎等朝代,通过从现在的广宁省到广治省的河海岸码头与港口,已努力参加国际贸易活动,并在亚洲的海上贸易活动中做出重要的贡献。
其中,祖国的北极地区的云屯码头已成为从11世纪的李朝一直到16世纪越南与东北亚各国贸易活动的国际商港。在这个阶段,除了云屯码头以外,还通过升龙、会朝、干门、奇英、日丽、松门等各商港组建成与世界开通贸易渠道以及接收国际贸易渠道的“开门”系统。
中部各商港在民族的南进路上也参加这个国际贸易网。从16到18世纪这个阶段,在阮主在塘中实行外贸政策时,会安已建成一个繁荣的商港。与塘外的舖宪成为塘外贸易中心一样,会安也成为塘中的最大的贸易中心。因靠顺利的地理位置,货物从全国各地踊跃回到会安货物从全国各地踊跃回到会安商港。然后,就从该商港,丝绸、陶器、沉香、燕窝等出名的产品被各国商船运到东亚、南亚、东南亚各国和西方各国。外国产品已从会安运到全国各地。会安已成为塘中与世界通商的门路。就从这个通商过程,各航海家和传教主一来就识别Paracel, Pracel, 黄沙滩或者黄沙和万里长沙是要避开的危险区域。他们在这个区域遇难时已得到塘中的政权派船来救助。
陈德英山博士说“我认为,这些商港在把越南产品运到国外和把国外产品运到越南过程中起着双重中介作用。越南成为外国船舶停留之地。其中有葡萄牙商人,荷兰商人的船舶。他们在做买卖的过程中,已有过申请让他们在越南海域泊船的申请书。这证明,在这个阶段,越南的、越南中部的、越南北部的各商港在国际航海和海商网起着中间作用。这儿也体现我们已在包括黄沙和长沙在内的中部海域以外的海洋行使过主权”
可以说,外国商人通过在东海的贸易活动的时候,在从越南坐船到东亚以及西方各国这条航海线时,通过记录,游记,贸易交换信件所记载的“耳闻目睹”的事情以为确定越南在黄沙和长沙的主权作出贡献。他们也画该海域地图和海图,记载这些岛屿和现在的越南的历史和地舆关系。这也是用来肯定越南已对黄沙和长沙进行开发、和平占有、进而确立和实施主权。
这样,与世界海商网的参与以为确立和实施越南的主权作出重要的贡献。这一点在外国保存的古代书籍和地图都有所记载。
这也是让这部资料片制片工作者找到日本的理由。日本是通过海路与越南在邦交、贸易和文化交流留下了很多印迹的国家。从第八世纪而高潮是16到18世纪,特别是在“朱印船”时期,日本商人踊跃坐船来跟大越,尤其是塘中进行交易。
从15世纪,很多日本商船从堺市到东北亚和东南亚各国做生意。这这里的资料证明从16世纪起日本的商船已到塘中进行交商。他们很清楚知道我国海域的岛屿,其中有黄沙-长沙。
日本考古学家在冲绳岛北部,即过去Ryuku(刘求)王国领地的Nakijin-jio 遗迹,已经发觉越南15-16世纪的越南一些陶瓷用具,其中有珠豆兰花陶瓷和玉色搪瓷。这生动地反映了日本和越南在从15到18世纪的贸易关系。
越南一些历史资料和实物陶瓷用具已确认越南和日本的关系,其中有证明塘中的阮主政权已是东海,其中有黄沙和长沙的主人的一些证据。
越南和日本在海商关系还在日本的许多文书,史料,画图等得以记载。其中有些实物被承认为Yuzo bunkarai, 即日本的“重要文化财产”。
正在福冈省太宰府市九州国家博物馆保存的名字叫“朱印交趾度航图卷”的一幅卷画是一个明证。这幅画宽32.8cm,长达11米,是在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画的。这幅画描绘日本商船在行程时得到莫府政权核发朱印状(Shuin-jo)即为日本商船到国外做生意核发的执照。这些朱印船(shuin-sen)经过东海到会安码头靠岸进行买卖交易。他们在行程过程中已到过黄沙滩,占婆岛等的我国岛屿。这幅画已描绘在会安的日本街的生活景象以及日本商人在青占镇宫向广南总镇献上礼物景象。最后是日本商船沿着古戈河往北行驶,经过岘港到富春谒见阮主景象。
可以说“跨海”这幅画的画家们非常了解当时的会安和顺-广一带。他们已跟着商船来到这里,长时间居留并仔细地观察实地来画这些画图。
当时的越南和日本的关系不仅在贸易上紧密相连而且还在文化交流活动中得以体现。其中有些婚姻已成为越-日近代时期邦交的历史象征。在长崎市历史文化博物馆的实物一明证这一点。这就是17世纪制作的、尺寸38.6cm x 34.5cm的、放在镀金的磨漆盒。这是玉科公主在她生活在日本是从越南带到日本用的。根据越南和日本的很多研究者的看法,玉科公主是阮主阮福源的女儿,得到阮主嫁给日本商人Araki Sato.她随夫回到扶桑国生活,日本人把她叫作Anio郡主。ArakiSotaro商人则被阮主用越南名字阮大良给他命名。这一点证明阮主很高地评价这位商人在建立日本和塘中的友好关系的贡献。
在日本有很多有名的私人图书馆,其中在东京的印度支那(ToyoBunko)文库是这些有名私人图书馆之中的前排的图书馆。印度支那文库也是保藏最多宝贵资料的有关日本同亚洲各国,其中有越南的关系的图书馆。
托女昭和大学的Kikuchi Seichi教授的推荐,我们已研究西方各地理学家和地图学家在16-19世纪实现的有关越南东海以及黄沙和长沙两个群岛的很多地图。其中有Herman Moll、Jodocus、Hondius、Homanm Heirs、Van de Kusten 画写等作者画的一些有名地图。
在这些地图里面,北部湾被备注为Guf of Cochinchina 或Gulf of Tonkin,黄沙和长沙被定名为TheShoal of Paracel(黄沙滩),还有直属越南领土的与黄沙群岛对面的海岸区则被记载为Cochinchina of Paracel( 黄沙海岸)。这一点证明西方的地理家和航海家那时已肯定Paracel是塘中的一部分领土而他们还叫Cochinchina或安南王国。
阮亭头研究家说“在我刚提及的最古的地图中,从1625年起都记载为Cochin海,以后因人为Cochin这个词可以与印度的一个城市名称弄混,所以叫接近中华的交趾。实际上首先不是Chin或China。那时他们叫秦,接近秦的交趾,即Cochinchina”
尤其,我们有幸运在印度支那文库研究黎圣宗皇帝时期(1442-1497)编纂的鸿德地图。这是印度支那文库非常慎重保管的有名地图集的最古的手画版。鸿德地图的下一部分还附上杜伯即公道儒生于1686年编写的“天南四誌路图书”纂集。
我们制片团已研究本地图集的最古老的手画版。这是肯定当时越南拥有对黄沙群岛主权的重要证据。趁这机会,我们已见到住在夏威夷的美国越侨,张宝林教授。张教授是在越南共和时期出版鸿德地图的负责人。
张表林教授-越南共和时候曾出版鸿德地图说“我出版的鸿德地图已快60年了。我出版鸿德地图的意图是想帮助越南学生。那时我在文科大学任教。鸿德地图对黄沙有很大的重要性。依我看法,鸿德地图年代是于16世纪初做的,在鸿德地图集里有一页清楚地记载黄沙滩是黄沙,是越南领土。那时,越南政权已成立一个队,一个部去检查。我们越南政权去检查黄沙的一个岛就证明对这个岛已有主权”
可以说,在日本各考古学中心、各博物馆和图书馆里保存的这些资料和实物是日本和越南在16-18世纪的紧密关系的明证。在这个时期,日本和这个地区的邦交、贸易和文化交流等活动都蓬勃地发展。这些实物和资料还肯定越南封建国家对黄沙和长沙确立和实施主权的过程。也在从16到18世纪阶段的世界“大贸易”时期,国际海商以东印公司和西方到东方传教团的出现,在历史上以从来未有的规模进行活动。
如今,在葡萄牙的里斯本首都还有16世纪兴建的带有代表性的工程的Bele’m炮台。这也是水手们每次万里航行的出发点,同时也是水手们看到老家的最后形象。在这个阶段,西方到东方的传教活动已蓬勃发展,其先驱者是葡萄牙商人和传教主。他们到印度,马六甲,经过东海到中国,日本。也就是在这条航海线上,他们连续地发现大越国家各沿海地区,其中主要是塘中国家的领土部分。在经过东海的海上行程上,葡萄牙商人都路过黄沙和长沙群岛。
巴黎- 远东博古院的Maguin教授已告知:“  这样,葡萄牙人,中国人,以及越南的叙述,越南,中国,欧洲的地图都肯定从Poulo Condor( 昆仑岛)到Parecel一组岛屿的整个沿海线上有一条很长的潜水石礁。实际上不对。在北方有岛,有Parecel 一组岛屿。另外又有Poulo Condor( 昆仑岛)。但是中间没有什么。但那时,各个叙述都讲在那里有很多潜水石礁,正因为人们才叫“Costa du Pracel” – 潜水石礁海岸。1816年,嘉隆皇帝已派去一个代表团跟自己的海军一起合法占领Paracel群岛,黄沙群岛。这符合19世纪的现代法律。按我看,这对越南非常重要,因为这是对这些群岛的合法占有。”
到17世纪,拥有曾在17-18世纪的各国际商港“兴风作浪”的欧洲最强大的海运贸易公司的一个年轻的共和体制出现了。这就是荷兰的东印公司VOC。他们设立一条经过东海的航海线,在越南海域以外的各岛屿停泊,把东海各群岛在他们自己画的地图上定名。他们也留下了航海一些日记本,其中对有关越南在16-18世纪越南国土,海洋岛屿和人民都有记载。正因为这样,有关越南的很多资料在荷兰的博物馆、图书馆和文库都得到保存。
阿姆斯特丹政权已投资欧罗八百万元把荷兰东印公司的陈旧三层仓库建成介绍荷兰航海历史和成就的现代化博物馆。在该博物馆里,陈列了用不同的原料做成的一百周岁的很多地球。其中有些地球体现(包括黄沙和长沙两个群岛在内)的Paracel群岛形状。在阿姆斯特丹航海博物馆陈列的一百周岁的一些地球与书籍资料和地图再次为证明越南对黄沙和长沙以及其它东海海域的主权提供历史证据
寻找祖国主权证据的行程已带我们到有著名的拉艾埃迪泰法院的荷兰行政首都海牙市。在这里,我们到了荷兰东印公司保存和越南有关的原始档案。
可以说胡志明市电视台制片团来到文库保存最珍贵的古老的地图和书籍的地下层时,才了解到荷兰人成百年来非常紧密地保管资料。今天我们是特殊的客人,是因为除了资深的专门研究工作者以外,很少人知道在这样现代化的保管库还有黄沙和长沙资料。
荷兰东印公司与世界上各贸易合作伙伴几乎所有的交易文书都保存在这里。其中有很多17-18世纪VOC的代理机构与越南塘中和塘外政权的交易文件。我们也研究了直属序号402/VOC-OBP’s 的保存档案集的三封信。这三封信记号分别为1120、1167和1207,是1636年,1661年和1662年写的。其扼要内容如下:
VOC 领导给Quinam国王(即塘中的阮主)之头两封信用来申请让他们的商船能在Quinam 各群岛来往并在Quinam各商港做生意,并随时为贸易交易缴税(1636年写的信)。1661年写的信申请让VOC的船舶能在Quinam国王管理的Quinam海域的岛屿躲避台风。
(1662年写的)第三封信是VOC的一位船长从Quinam寄到荷兰写的信。其内容是通报Quinam 国王已同意荷兰东印公司各建议,准许VOC的商船到塘中各商港做生意并在当时直属越南东海海域的塘中领海岛屿躲避台风。
也许这是我们在海牙荷兰国家文库找到的最重要的一些文件。
黄英俊教授-人文社会大学历史系副主任说“当时跟塘中和塘外建立外交和贸易关系的西方国家之中,特别有荷兰和葡萄牙两个民族还保存很多地图。在他们扩大活动范围以及设立各贸易和宗教中心,他们都有画写,记载,描绘那地区的地理特点的习惯。他们把当时的海岸线描绘得非常准确。在远的有黄沙和长沙群岛的东海海域,荷兰人就从会安方向的黄沙到今天的芽庄海域以下的长沙海域划了象镰刀形一样的一个大圈。这样,他们就体现这样的认识:根据当时西方人的了解和思维,这个区域是与当时塘外和塘中的国家领土紧密相连的群岛。”
可以说在17到8世纪,由于大越位于东方到西方的热闹航海航线上,并通过努力参加世界海上贸易活动,大越国家已成为日本、荷兰、葡萄牙、英国、法国等国家来往之地。并且从此发生了很多历史转变,尤其是在领土和主权方面,在西方人留给我们的资料里已非常具体的反映了。
这一点也显然明证一个事实,那就是早在16世纪,Paracel,Pracel或黄沙滩已正式属于越南了。
直到今天,尽管很多世纪已过了,但是西方和东方的海上贸易活动蓬勃发展的纪元已在西方古代书籍和地图留下印象。其中有很多资料是证明越南对黄沙和长沙两个群岛拥有主权的特别证据。这些资料还保留在里斯本、海牙、梵蒂冈、巴黎等地的图书馆和文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