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连接程度成倍数递增的过程中,美国国防部的官方部门将“信息空间”定义为一个全球领域,在这个领域中,所有的军事机构和战斗员指令都可以畅通无阻地运转。尽管这种表述是军事意义层面的,但是,现在还几乎没有关于当前统一指令计划如何与其他地理指令领域的行动一同来影响网络战一体化的公开发表的调查研究。这篇论文研究发现了美国战略指挥部“对几个方面的垄断,包括网络战的计划和执行,必须让网络战在操作标准,尚未达标的创造性运作设计和一体化的军事工作能够整合在一起的地理指令的结构和组成” 。尤其指出一点,这篇论文提出,一位在地理学战斗员指令中被授权的联合部队信息成分司令官将可以大大改进网络战与其他领域,以及军事行动领域之外的军事行动之间的一体化进程。通过拓宽联合部队信息成分司令官的职权,可以使其创造性地开展部队事务,还可以提升军事利益和联合部队司令员行动的自由度。

 

导 言

网络空间是美国社会的神经系统。 我们现代社会的方方面面都被计算机网络联系在一起,包括重要的基础设施和信息在内。而且,随着信息技术的突飞猛进,进入网络空间的人数也在不断地成倍增长。 网络空间在给联接在其中的各个方面带去便利的同时,也会给其造成一些危害。美国政府很清楚,诸如通讯和调节系统等技术手段,对一个国家部署和掌控军事力量至关重要,不过也很容易通过网络空间受到影响。 因此,美国国防部认定网络空间对“掌控全球范围内的军事行动至关重要”。 意识到信息空间的重要性后,这篇论文认为,一位在地理作战司令部中德高望重的联合部队信息成分司令官如果在军事行动以外的领域努力的话,可以促进网络战一体化。通过拓展关于联合部队司令官创造性调配部队的讨论,并增强他的权威性,这一举措就可以提升作战的灵活度,增加支持地理作战司令部军事目标的联合部队司令官的军事优势。

 

这一建议遵循了美国国防部发布的一个声明,即网络空间是一个类似于领陆、领海、领空和大气空间一样的全球领域,美国的军队必须可以在这一领域内畅通无阻地展开军事行动。 美国2008联合司令部计划提升了美国战略司令部的“网络战”责任。 在这个重要的作战领域,美国战略司令部在其他战争军事行动领域所作的努力,对计划编制的垄断会对网络战一体化产生负面影响。

 

由于在地理作战司令部没有网络战的倡导者,以致整个计划编制过程都没有注意力集中在军事任务上的信息空间专家参与。如果有一位联合部队信息空间成分司令官提倡能够实现军事目标的网络战一体化,那么,这个缺点就可以被纠正过来了。一位提倡网络战一体化以达到军事目标的联合部队信息成分司令官有能力去纠正这一缺点。

 

 

军事上网络空间的定义

尽管美国国防部普遍认可了网络空间的重要性,但是,大多数人在网络空间应该如何用于军事行动上的意见还未达成一致。定义现用这个词(即美国国防部长助理在2008年6月份做的定义)的过程是漫长而艰难的。“网络空间”这个词最初出现于吉布森?威廉1984年写的一本名为《神经浪游者》的书中。这本小说把网络空间称为一种“交感幻觉”。

 

…从人类系统中每一台电脑的存储数据中,我们提炼出了一份资料的图解说明。其复杂程度是难以想象的。光路排列在大脑的非空间之中,即集成的数据中。就像是肺脏一样,不断后缩。

 

1984年以来,很多定义都曾试图解释网络空间的本质含义。 大多数定义都倾向于研究定义者如何使用网络空间。例如,吉布森是在小孩子玩电脑游戏的相关关系中定义信息空间的。人们广泛地提及网络空间的定义,这正表明网络空间在人类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比如,经济贸易领域、社交领域和战争领域。军事活动是一个特殊的案例,这个领域中对网络空间的定义绝不仅仅局限于描述性定义,因为它们还指导着网络性能的发展以及利用。因此,部队需要一个合适的信息空间定义,这个定义要能够帮助部队制定出于军事利益考虑的网络指挥框架,同时,这个定义还要能够有益于整个项目的发展,并且有助于获取信息,等等。到2006年,美国国防部在通用的信息空间的定义上取得了里程碑式的进展,他们制定信息空间为作战中“…以使用电子和电磁频谱来存储、修改,以及通过网络系统和一体化物质基础设施交换数据为特征的领域”。 在这之前,关于信息空间的最恰当表述曾经有过分歧,即它是否是一个“领域”,而不是一个“空间”,一个“环境,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后来,美国总统颁布的国家安全总政令第54号(它忽略了把网络空间当做一个领域)对网络空间做了一个更为精细的定义,国防部部长助理戈登?英格兰重新定义了网络空间,称为“作战领域”。 他还声明在“另行通知”前,他所规定的定义作为网络空间的官方定义。

 

当前出现的每一个主流定义都暗含了一层意思,即网络空间包含了大“信息环境”中的“物质和信息维度”中的一部分。 正如合作出版物3-13中所详解的那样,网络空间所包含的信息环境部分也正是计算机网络战(CNO)发生的领域。 这一关系在附表1中有详细说明。尽管并不是在哪里都把网络空间看做是一个领域,但是,这一表述已成为网络空间的含义中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了。

 

虽然这个词已经广泛应用于合着出版物系列丛书中了,但是“领域”一词在这里还没有作出明确解释。米兰?维戈教授对“领域”一次做出的解释是“行为、关系或功能、领地的范畴”。 韦伯斯特词典里对它的定义是“行使主权的领土”和“一个有着明显不同物理特征的区域”。 不考虑哲学层面的争议,那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将“领域”理解为一种“人们可以在上面行动和创造财富的物理现象”吧。但是,“领域”一词在军事层面的含义显然有必要进行扩展。

网络空间“领域”的军事含义

 

领域的物理层面说明并约束了人们在领域内的行为。为了采取行动、创造财富,人们有时候需要采取机械、电子或其他技术手段。一般而言,技术可以延伸,但并不意味着行为指令可以无限扩展。对所有领域而言这都是正确的。在空间领域,几乎所以东西都需要技术手段。而在其他传统物理领域内,人们只是利用技术来强化普通行为和增加他们的财物。正是因为人们对如何用本身固有的能力去移动和提举地上的物体的思考,才能想到借助引擎、水力等技术手段的帮助。同样,对海洋的使用需求催生了比游泳更好的手段,即船和潜水艇。网络空间的物理含义是指“信息技术基础设施的互联网,包括网络、电信网、计算机系统及其内部处理器和调控器。” 在这个网络之中,电子和电磁频谱是人们用以行动的东西,使用效果如何则有赖于他们利用的手段方式。

 

领域是指能够产生财务的不同的人类活动发生的地方。比如,领空内允许的诸多活动,像科学实验,商业飞行旅游和轰炸任务。类似的,网络空间可以用于社会、经济、军事、教育和其他目的。在领域内和领域上,不同的联合行动可能会起到相同的作用。网络空间可以为接近一个利益集团并影响他们提供一种新的独特的途径。

 

网络空间会和其他物理领域交迭,这在附表2中有详细描述。网络空间的出入点几乎可以存在于任何地方。这种构造对一个军事行动的策划者来说非常有利,比如说,一支联合特遣部队(JTF)可以通过领域来组织军事力量。 同空军、海军和陆军成分司令官一同在他们的领域内行动时,信息成分司令官可以决定网络空间中的行动哪些是有益的,同时还能了解哪些敌方行动会威胁到整个军事行动的成败。设想存在一个无数交叉领域中进行的军事行动,在这个军事行动中,一个相关人物可以在一个网络空间中通过界面与另一个领域连接在一起的远程特定理领域内创造物财(在网络空间中进行操作)。为了证明这一概念,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一次假定的有助于敌方获取军事利益的在交叉领域内的军事行动。

 

伊拉克一个叛乱者的藏身所被锁定为空袭目标。与此同时,网络战行动在离它最近的一家医院实时监控病人情况并发现了在空袭发生不久就有几个烧伤的病人进了这家医院。这些病人并不知道他们正通过网络空间与美国军队连接在了一起。美国陆军步兵团正全神贯注地操控着人体监控,而且,他们还跟踪着那些把叛乱者从医院带回家里的人。对那些房所的电话图样分析把响亮的电话音量传到在附近的几个特定区域中。地面部队根据电话内容对这些房屋进行搜捕,搜捕到另外16个嫌疑人员并带回去审问。可以看到,通过空中、地面和网络空间领域的联合军事行动所取得的成效要比任何一个领域内单独产生的效果要好很多。从传统领域内的常规军事行动推断来看,一位联合部队司令官可以预料到(或者已经仔细斟酌过了)在网络空间领域为了达到军事目的军事行动的效果。包括军事机动、火力、保护、指挥与控制(C2)等行动的联合效益。如果不同的军事力量或国家能够在实战中引进这种性能,那么,网络空间中的军事行动可以联合为一体。比如,为了共同的军事利益,英国特种部队可能会通过敌方关闭的网络系统而允许美国海军信息作战专家来远程控制电网或者通讯系统。像其他传统领域一样,网络空间也是世界范围内的。但是,网络空间是独特的,因为它能够让信息瞬间便延伸到全球范围——这就迫使我们在通过网络空间寻找目标或者规避影响时不得不认真考虑时间和空间因素。之所以说它是独特的,另一个原因就在于其他所有领域内的现代军事行动都要通过网络空间进行协同、同步和一体化。乍看军事行动的种类只有纯粹的“陆地”或“海洋”上的行动,实际上,我们高度的网络化世界已经无情地将网络领域与军事行动嫁接到了一起。

 

关于军事网络空间领域,最令人关注的可能还是社会中到底有多少重要的东西被牵涉进来了。网络空间的影响力有赖于它的连通性,当前,网络空间中网络线路数量正在成指数倍地增加。 接下来的十年,我们有望看到无处不在的相互连接的电子设备和机器。在那样一个环境中,通过网络空间不仅可以即时获取优势力量,同时也可能即时遭受攻击——也就是说,到时候军事目标绝不仅仅局限于战场附近的东西,社会的方方面面都会成为潜在的军事目标。要不是那些计算机在作战中被用来攻击,我们是辨认不出哪些计算机是武器而哪些又是出于和平目的的。网络武器(软件)很容易获取并且是免费使用的。敌方可以悄无声息地对离发生初次攻击的地方很远的一个目标进行反攻。网络渠道使得资源匮乏的新群体能够获得丰富的物质财务。

 

迄今为止,关于网络空间的文章,都还没有否认联合部队司令官的基本职责,即整合终端、线路和途径以达到完成军事目标的任务。为了击败对手,司令官和其他参谋在策划军事行动时,通常会使用军事技巧,“来使对时间、空间和目标联合性能的安排形象化”。 军事行动技巧的要义——和联合作战的基本原则——是综合评估跨领域的盟军和敌军的情况,并创造性地安排军事力量以获取军事利益和达到军事目标。 即使司令官对于这种类型的军事行动毫无经验,他的军事行动视野也必须涵盖网络空间。

 

专业的军事指挥要借鉴和研究拥有广阔军事行动视野的历史典范。 在阐述军事天才时,克劳塞维茨?卡尔提及了oup d’oeil,或者说是“一位伟人能够即时判断地形优势并指挥他们的军队利用这一地形优势的天赋”。 从我国的作战经历来说,我们还可以援引乔治?巴顿助推德国、威廉?哈尔西将军在天平洋上发动的对抗演习、(美国空军)卡尔?斯帕兹将军从空中轰炸欧洲的经验。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所属领域,并且善于在既定的领域中获取军事利益。也许有一天,教科书也会宣扬网络空间的成就。 就像在1991年沙漠风暴军事行动中展示制空权一样,也许漫长战争也会利用有着绝对优势的网络力量来“迫使敌方服从我们的意志”。

 

而这正规避了问题的实质:我们的部队中存在能够在作战史上留下印记的网络军事专家吗?一支军事策划力量能够充分理解网络空间,并做到整合其与其他领域来达到军事力量在空间和时间上的最优化吗?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指挥人员必须要鼓励支持成功的军事策划和一体化的武装力量。因此,对网络空间成分司令官的作用的限定,必须考虑它对军事技巧和对作战司令部或联合特遣部队军事策划水平的影响,以及当前网络战范例的内部关系。

对当前网络战范例的分析

 

网络战的实施力量是作战司令部所属的部队,这些部队通常以各种作战支援力量为支撑,比如国家安全局。今天,网络战已经在意义上等同于“计算机网络军事行动” (CNO),并且包括了计算机网络开发(CNE)、防护(CND)和攻击 (CNA)。

 

计算机网络开发(CNE)和通信情报(SIGINT)的任务都是由国家安全局来承担的in Ft. Meade, MD。 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专家群体:工程师、物理学家、分析家、数学家、语言学家、计算机专家、研究员和数据流专家。 计算机网络开发和网络空间中的情报、监管和侦查(ISR)影响到判断敌方网络空间的特征和性能。这有助于制定成功的网络防护和攻击计划。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技术性运动,这场运动的完成很大程度上要靠其在50号法律中民用和军用的法律地位。50号法律涉及到战事和国防问题,包括国外情报的收集。计算机网络开发(CNE/ISR)使得在10号军事行动中的计算机网络攻袭(CNA)附属于海陆空三军武装力量的使用。计算机网络攻袭计划任务被指派给了应对网络作战的联合功能组织司令部(JFCC/NW),它是美国战略司令部(STRATCOM)的一个附属机构。被指定为美国国家安全局 (DIRNSA)指挥官的人,同时背指定为联合功能组织司令部(JFCC/NW)的司令官,而这个人将作为联系50 号和10号网络空间行动的一个纽带。以国家安全局和联合功能组织司令官为支撑的计算机网络防护最初是由美国战略司令部(STRATCOM)的全球网络战联合特遣部队(JTF-GNO)完成的。

 

根据UCP,国家最高指挥权威部门按照各作战司令官为完成任务所需要的网络力量来分配网络空间武力。除个别例外,一般而言有四种常规形式的网络空间武力配置方式和基于任务特征的指挥关系。 第一种,信息部队的作战司令部(COCOM)由全球性权威部门(例如,美国战略司令部)授权为功能性司令部,执行全球性任务。第二种,信息部队的作战司令部(COCOM)被指派为地理司令部(GCC),执行区域任务。第三种,指派给地理司令部(GCC)的临时性任务,这个任务要求在有限时间内能够单独利用信息资源,且能够对信息部队进行军事或战略控制。军事力量由军队或美国联合部队司令部(JFCOM),UCP制定武装力量供应方来提供。第四、来自美国战略司令部的信息部队可以支援担任仅仅在一定时间内要求共享信息资源的区域任务的部队。在这些任务中不存在那种特别重要的信息空间。但是,对于所有的网络战而言,美国战略司令部是特派UCP为策划和执行指定支援司令官的部门。

 

对于只要求在一定时间内共享信息资源的任务而言,军事策划的质量和对网络战和其他领域一体化所投入的精力明显下降了。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美国战略司令部必须做好资源、精力和关注度在它所支援的全球性任务和区域性任务之间的平衡。作为配角,联合功能组织司令部(JFCC/NW)可能搞不清楚一个区域任务的性质,在这一定程度上其实就等同于一个联合特遣部队人员所担负的任务。即使它搞清楚了,信息部队司令官还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任务。在这里,军事力量之间力量是依靠合作完成的。但这种军事行动司令部并不是最理想的组织。维戈解释说,“只有努力做到指挥的统一,才能获取最大的效果” 当战略和军事行动从战略地位方面被编组在一起时,那么,要在网络空间中进行一致努力则相当繁琐。

 

如果只是一个假设,那么 “只要求在一定时间内共享信息资源”的任务还会存在吗?在谋划军事力量的使用时,我们必须牢记作为全球性自然资源的网络空间,以其良好的进攻和防护性能支撑着其他所有的作战领域,包括陆、海、空和空间。网络战,包括网络防护、开发、攻击、保护网络空间中行动的自由度,以及加强陆海空中军事行动的效率。

 

此外,平衡作战司令部、典型联合参谋机构和地理司令部(GCC)组织结构之间的优先权会面临很大的挑战,而这一挑战并不是网络战在意外情况、危机和其他协同计划中的安全性等方面的缺陷。对于每次行动而言,真正的缺陷在于没有完全探索出网络空间作战如何与其他领域中的作战进行协同从而最有效地达到军事目标。所以说,既不是靠军事参谋机构的组织结构,也不是靠它与美国战略司令部划清界限的方式来推动这一目标的。

 

正如联合出版物3-13所指出的那样,美国战略司令部指派联合功能组织司令部与联合功能组织参谋结构进行语音联接,然后军事策划员作为信息作战(IO)单元的一部分,对网络战进行协调。 在这里,网络战和信息战尽管不能等同,但对这二者进行辩护将大有裨益。

 

信息战是指利用某种具体明确性能(包括电磁战、计算机网络战、心理战、军事诡计和军事行动安全)“来影响、干扰、破坏或侵占敌方人为的和机器的决策(重点强调)从而达到保护己方的目的”。 信息战通常用于完成军事任务,尽管网络空间通常被理解成进行军事行动的一个领域。信息战可以发生在任何领域,包括网络空间在内的领域。一架在空中散发印有意图影响民众信息的传单并非使用网络空间来操控信息作战(有可能是心理手段)。同样,网络空间中的军事行动也不仅仅局限于信息战。操纵地方的机场计算机系统来使地方的燃油泵失调就是一种网络战,而不是信息战。

 

因此,将所有网络战等同于信息战是不精确的。一名信息战的提倡者只是在超出他的技术领域内提倡在技术上利用网络空间达到目的,而不是“影响、干扰、破坏或侵占敌方认为的和机器的决策,或保护己方”。同样,严谨的网络战观点则忽视了网络空间之外的信息作战行动。此外,网络空间作战应当与其他领域的军事行动在战略和行动上进行协同。这应当在作战层面完成而不是一场战争的战略层面。

 

除网络空间之外,每种作战领域都配备有一个主要的成分司令官,他的主要任务是洞悉那个领域内的军事行动如何才能有助于达到军事目标。正如一位作者指出的一样,“尽管每位战士在各个领域中共享着时间和空间资源,但是每个战士又都相互猜忌并觊觎着对方的主要作战领域。” 一旦贴错信息战子集的标签,那么在军队组成之外的网络空间性能则会被信息战单元所掌控。这是一个在军事行动高层管理者管理之下完整工作组,它涉及到参谋机构的组成要素以及超出参谋机构之外的某些东西,包括完整性,跨区域的同伙和相关的平民群体。 尽管它有着很广泛的关联性,但是信息战长官(代表性的J39,低于J3)仅仅是一个典型信息战单元中众多代表的协同权威。 几乎毫不例外地,他们中绝大多数成员都不是永久编制成员。联合出版物1-0中把协调权威定义为“命令相关机构之间进行磋商的权威,而非强迫他们达成一致的权威…相对于军事行动而言,(这种)权威更适用于策划以及类似的这样的活动。” 与陆军和海军不同的是,网络空间作战力量通常来源于地理司令部(GCC)之外,而且是一种隐秘的、非常不完整、可以对军事行动层面的军事力量产生迷惑性的方式出现的。美国战略司令部前司令官承认说:

 

网络战通常隐藏在许多绿色通道后面,我不能告诉你这个,但我愿意告诉你其他的一些东西…(我们)预料那些可能并不那么切合实际…我们派出了“侦查部队”去探究当前正在发生什么…我们在这里建立了几组攻击部队,我们确保“侦查部队”不会向防守方提供任何他们已经发现的信息,而攻击力量,攻击力量也被派出去进行攻击,而他们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们所做的一切。这对圈内的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秘密,而它目前还不够健全。这种情况目前确实需要得到改变。

 

尽管联合功能组织拥有指导支撑军事目标的网络战一体化的权威,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直观感受到这种军事行动。这也就是为什么军事行动层面需要一个强大的倡导者,这个倡导者要能够根据他们的预期效果清楚地理解,清晰明了地阐述网络战。而当前而言,对每个地理司令部中的J39而言,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期待。

 

J39对信息战的五种核心性能负责。网络战的复杂性要求J39提供比它实际提供的还要多的专注和专业技术。在美国中央司令部(CENTCOM)中J3的人类资源主管明确表示,当前,J39在国家安全局和美国战略司令部还没有正式实践过,但是在信息作战中已经被检验过了。 联合功能组织司令部(JFCC/NW)的前任军事行动副主席指出,J39地理作战司令部承担的是信息作战任务,因此,从很大程度上说,他们所策划和实施的并非网络战。打个比方说,地理作战司令部的网络空间防护通常始于J6,J6通常仅仅集中在网络战的某些方面,因此,从总体上说他们对网络战的理解通常都很肤浅。 但是,由于信息作战又包括计算机网络作战在内,因此,联合出版物3-13宣称J39可以为海军作战部长(CNO)出谋划策。然而,军事行动层面的东西还是需要一条更加一体化的途径以实现网络化操控。

 

计划编制、整合一体化、调和矛盾以及实施网络战必然要涉及到军队、国防部机构以及其他一些部门。网络作战涉及到网络开发、防护、攻击以及相关的组织机构,认可并理解网络作战这些内容之间相互支撑的本性对于有效展开网络战是非常必要的。 因此,紧紧宣扬网络空间中军事力量的组织和整合是不够的,而J39也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明确意见。

 

依据把网络空间理解成一个作战领域的思路,当前网络战的范例还存在两个方面的疑问。其一,任务部队在一个交叉战斗司令部中承受着双重的网络力量。换言之,也就是说信息作战司令部没有权利编制和发挥它自己的网络功能。其二,地理作战司令部机构所所期望的策划编制和整合网络战的地位还不够。他们承担着竞争的责任,但这通常超出了专家的能力范围,甚至还不如成分司令官。这就导致在策划军事行动和计划网络战与其他领域内作战一体化时未能达到最佳效果。反过来,这有严重威胁着任务的完成,因而必须对其进行纠正。

 

建议设立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JFCyCC)

假如每个地理作战司令部都能够选出一位杰出的联合部队网络组成司令官的话,那么,前面部分所提出的各种挑战都将减轻。这样一个职位不仅可以为联合部队司令部提供支撑力量,还能够在联合部队司令部成立时提供成倍的联合特遣部队。同时,在和平时期,这一职位可以为信息作战提供计划和支持,还能够在需要联合特遣部队的时候帮助其处理突发的危机事件。每一个有联合部队网络组织司令官的地理作战司令部都能够操控网络空间中的军事行动,并为其作出具体明确的准备。

 

这一职位决定着如何最好地整合特派部队和援助部队。通过由一名网络空间提倡者发出的计划编制程序,可以要求获取相应的网络空间资源。常规目标是在地理作司令部内部建立“共同认知”,以协助,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引导联合特遣部队。一份战场网络安全合作附录连同《战场合作安全计划》(TSCP)可以用来规范网络空间中内部机构之间的长期合作。军事行动计划中应当详细包括网络空间组成的说明,并指出共同的网络指责。正在精心制定的战场计算机网络开发要求将能够校正为达到预期效果所制定的目标。联合部队网络组成司令官要有一定的经历和技能。泛泛地说,这个职位要求其对部队官兵非常熟悉,并且要能占据网络空间的战略主动地位。

 

网络组成对于一位联合部队司令官的价值就在于它是在网络空间中能够自由行动的基础。联合部队网络组成司令官将被适时地授予通过其他领域整合网络性能以达到特定军事目标的任务。在几个不同领域整合和联合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新奇的想法。比如说,一位联合部队网络组成司令官可能会追求一些东西,包括通过网络空间操控系统,在同一作战领域内联合空军或陆军的性能。有了恰当的无意识战略效果的风险评估、网络空间中相互斗争情况,以及敌方军事行动的精确了解,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就可以拥有掌控网络战的优势,而网络战可以最好地为联合特遣部队完成目标提供支撑。一位被授权能够聚焦四方于联合特遣部队目标的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在网络战中所呈持有的特权则能够为完成使命任务提供最大的可能性。

 

对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最强烈的争议源自于美国战略司令部保留战略地位上对网络战进行控制,以及通过地理司令部调和从上到下的军事行动矛盾的需求。这个问题的落脚点在于网络空间的全球性上面;这对于地理司令部而言是一个挑战,因为这涉及到一个尊重边界的问题。有人或许会一位在网络战方面,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部的权威弱于美国战略司令部。举个反例,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不会在网络战中侵犯美国战略司令部的地位。然而,在军事行动层面上持有任务至上观点的网络空间宣扬者则会强化美国战略司令部支撑地有效性。除了增进协作之外,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观还能够帮助美国战略司令部从军事层面上慎重委派网络战方面的权威人士。在美国战略司令部对网络战掌控上的根本性争论在于单个的地理作战司令部没有处理网络战的战略问题的能力。而强有力的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管则可以改善这一状况。更为重要的是,先进的信息技术能够使得联合部队司令官能够不冒任何风险指挥海军作战部长(CNO)。这在今天对于计算机网络军事行动来说是可以真真切切实现的,比如控制系统攻击。 被提上议案的指挥与控制(C2)图标就很好的解释了地理作战司令部和美国战略司令部附属于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部这一关系,详见图表4。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部应该具备指挥任何一个被指派的网络军事部队的权利(至少是TACON)。虽然成分司令官低于地理作战司令部,但是,它在一方已经确定的前提下,在联合特遣部队中可以发挥同等的作用。在确定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之前,必须提出一些存在的问题;但是,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则不在本本论文范围之内。举个例子来说,关于网络空间中责任限制模糊的问题。那么,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的确立意味着网络空间中的一切行动都被转移到网络成分司令官德职责范围之内了吗?很显然,这是个伪命题。但是,与其他成分司令官比较而言,网络成分司令官应该做些什么呢?确切地说,是做为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在网络空间中责任的收尾工作和另一个司令官的起始工作吗?由于网络空间与其他所有领域都有交迭,所以,典型的“陆地”和“海洋”性能都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网络空间才能得以实现。

 

虽然在边界问题上依然存在很多分歧,但是,一个基本的逻辑尺度还是要遵循的,即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掌控着在行动自由方面争论不休的网络空间领域。这在表5中有说明,表5描述了敌方在网络空间中竞争的友好行动。这样一来,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努力与敌方进行协同,从而达到在网络空间中行动自由的目的。因此,尽管在网络空间中不存在竞争,但是,网络空间的使用可以完全授权于任何成分司令官。例如,例如,如果一个控制着UAV和无线电的飞行员没受任何东西的阻碍,那么这个存在问题的体系就可以由联合部队信息成分司令官来掌控。然而,当在网络空间中发生争夺行动自由的竞争时,这个时候,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则必须参与进去来保证所有必需的网络空间资源获得必要的控制。试假想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与其中一个领域建立并维持联系,在这个领域内,各自的专家可以自由行动以达到其终极成效。这一“价值链”要求共同努力和团队协作。 这种交叉领域的努力必须由网络和其他成分联合起来才能完成。联合司令官,在策划联合军事行动的过程中,往往会仔细思量如何应用军事行动艺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网络空间是其要考虑的一个重要且颇具价值的领域。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分歧可以限定为一个关键词,即司令部组织,这一说法是维戈教授提出的。 地理作战司令部组织这个组成将有助于美国的军事力量最大程度上完成他们的使命任务。

 

结论

在战略层面上说,网络空间中的军事行动也需要技术上的努力,需要训练有素的高级技术人员。然而,在现代战争中,真正依靠先进技术取得军事胜利的例子很少——尤其是发生在两大强敌之间的斗争。 事实上,比技术还要重要的是,要将网络空间中的军事行动与其他领域内军事行动进行巧妙地结合,从而提升优势,增加完成使命的可能性。说到底,和陆、海、空三军成分司令官拥有等同权利的联合部队网络成分司令官,必须参与到计划编制、准备、指挥、持续战斗和主要的军事行动策划中去,从而达到在特定战场或联合军事行动领域内取胜的JTF军事目标。